Wednesday, November 16, 2005

為夢想搖滾的感動 - 如果你還有夢就要看RENT! <續>



“Blanket Person:
Who the fuck do you think you are?
I don’t need no Goddamn help
From some heart bleeding cameraman
My life’s not for you to
Make a name for yourself

Angel:
Easy sugar easy
He was just trying to…

Blanket Person:
Just trying to to use me to kill his guilt
It’s not that kind of movie honey
Let’s go – this lot is full of
Motherfucking artists
Hey artist
You gotta dollar?
I thought not”

「披毯子的人:
『你他媽的以為你是誰?
我不需要你的爛好心
一個心在淌血的攝影師
我的人生不是給你來為自己出名的』

天使:
『冷靜下來,糖果
他只是試著…』

披毯子的人:
『只是試著用我來減少他的罪惡感
這不是那種電影,甜心
我們走!這理到處都是他媽的藝術家
ㄟ,藝術家
你有沒有一塊錢?
我想你也不會有!』」–RENT 吉屋出租


這一段對話對在台上、台下的演員和觀眾丟出問題,具衝擊性,但回答也可以由這齣戲和觀眾的支持而看到。現場的演員因為藝術的結合在台上說出社會和藝術間的差距,也把藝術反應人生的真實面告訴觀眾,這樣的關懷面是藝術希望碰觸的。觀眾因為有了這樣溝通的管道發現,無論在何種的社會狀態下,藝術是不會被抹煞的,也不應該被遺棄。是的,身為觀眾,我們是在這個直接的諷刺中,但是我們也希望這樣的訊息,因為來看了戲我們有反應和思考的能力和機會。

普契尼的歌劇,波西米亞人是吉劇的劇本靈感,波西米亞人的精神則由流浪到各地並集合世界文化成了以創造藝術來表達人生的最高目的。如此浪漫的精神生活是所有藝術工作者和愛做夢的人一致的共同目標,無論是普契尼身在的上個世紀初或今天。在歌劇波西米亞人中,男主角魯道夫在對女主角咪咪的自我介紹中自豪又驕傲的說:「我是誰?我是一個詩人。我是做什麼的?我寫。我如何過活?我活著。」這樣的活在當下,為自己而活,為藝術而活,只有此時此地的浪漫情懷,如有心中的那份熱情應該也已經要被點燃成大火。

因為戲開始組成的時候是由工作坊的方式拼湊出雛形,充滿即興和角色的多元是造成這部戲精彩的地方,因為角色的複雜度,作者也把觀眾可以投射的特色有更多層次的發揮。工作坊的形式還幫這部戲開始了造就演出人才的傳統,因為根據許多不同的演員互相激發和演出中的調整,這部戲不一定需要如某些劇有特定角色演員的問題,反而,要是有太突出的演員,在這部戲會有不當的表現,特別會造成與觀眾間的疏離感,就如同吉劇中Maureen變成了學戲的人中常見的“最差女主角“(因為深度不足,所刻意造成演出過於誇張來吸引觀眾的注意)。

又是愛滋、毒品、同性戀、弱勢族群、性交易、教育體制…這種老掉牙的故事,就是因為我們還沒有把足夠的關懷和正視投入到議題中,而且,這些問題的確是社會上重要也具毀滅性的問題;因為高級社會和主流文化無法屏棄成見和拿出能夠和問題溝通的誠意,這樣的議題絕對還有可以表達的空間,美國如此,台灣更缺乏敢面對這些問題的人,和可以撇開意識形態的討論。如果能創造這樣的討論環境,就是可以造成一定影響的好藝術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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